“不过!这几天对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有什么所谓!只要不是高手,来得再多也不过是给我试剑吧了!”   癸现在更加感到在三种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二种了。他的武功可说是少有敌手,可是他没钱,也没权势。   若是自己拥有数万人的海盗组织,那直接杀入江户城灭了德川家不就行了吗?而自己也不会为薰的事烦恼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够了。主人能否让我喝些高级点的血,最好是些英俊小帅哥的。在他们身上刺几个洞,又不杀死他们是最好的!”   “那样吗?”   “我就在敌人之中找找有没有小帅哥,喂饱你这柄魔刀吧!”   之后这几天,癸暂时停手不杀人。返过来追踪德川忍者们的行迹,想找出他们的头目。   “还是没有消息吗?”   “是的!”   指挥着一班高头大马的忍者进行搜索的,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忍者,头发短至颈,个子娇小,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帅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条荒僻的小村内,整队伊贺忍者整在探问村民们。这是因为之前癸在附近刻意留下了一些行踪之故。   “那么我们撒回去吧!”   “是的。”   “我记得刚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对母子,母亲正在生病的。给点钱他们医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动用半藏大人给的资金!”   “你随便找一个大户下手偷钱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伤人和杀人,也不能走露了风声的。”   “是!”   正躲在屋顶的癸,看着下面如此有善心的敌人,感到颇意外的。之后他就悄悄尾追着对方,想找出敌人的据点。要是几个头目都是美人的话!   最后虽然找到了这位小头目的作为据点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听之后,得知刚才带队行动的小女孩梨花就是这里最高级的人,过两天才会有另外有两人增援!   打算连干三个美女的癸,索性就再等过两天,到时一次过奸三个人!   当然癸不是光等了。这段期间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情境出现在他面前。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开了部下们,在小溪洗澡。虽然是未熟的小女孩,胸部郤己有很好的形状了,问题只是少了点!小屁股和一对美腿也有不输大人的曲线。真是一个纤细娇小的小美人儿。   “好!火仓给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来吧!”   “主人真的好变态!”   “这是风流!”   “可是对那种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别多事!快去。”   “是!”   化成猫形的火仓悄悄前进,而癸则躲在树上静心欣赏夜空之下,小人儿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后唅着衣衫的火仓回来了!   “主人若是现在干了小姑娘的话。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后的那两人了!”   “谁说我要现在干的!封龙印我都忍得着了,才两天我怎会忍不着。不过想看看小姑娘光着身子从小溪走回荒屋之中吧了。嘻嘻!想到她到时羞急的样子,我就兴奋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犹其是上面的水珠,让癸想像着对方被自己操到浑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术。”   “这是……”   小姑娘洗够朋了之后,停在溪边,双手作吹口哨状,可是郤没有声音发出来。那是一种忍者寻找食物的忍术,利用只有兔子听得到的声音,把它们引过来。   但是小姑娘郤预先准备了萝卜。   不久从林中跑出三、五只兔子,渐渐增加到七、八只。但是这位小忍者郤不但不想捉它们,反而拿萝卜喂兔子。就这样裸身的和它们玩耍!   “啊!这只受伤了呢!”   “咦!”   赶回衣服堆处的梨花,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的?是谁,那一个够胆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会重重处罚的!”   用小兔子庶掩着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惊的叫喊着。一点也没有忍者应有的样子。   “这是什么忍者呢!真是失败的忍者呀!对一般人也会有同情心、叫兔子出来不是为了自己吃,反而喂它们、还想帮受伤的小动物疗伤。”   几天来的偷窥跟踪让癸感到这实在是一个心地太好,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的小姑娘。   “在找这个吗?”   癸从树上暴露出来,拿出她衣服中的药物,对小姑娘说道。   “呀!”   大惊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会淹到受伤的兔子。放开它的话,就很难再捉回了!只能光赤着身子,头低垂得不敢见人的对癸发话。   “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   这下小姑娘才抬头往树上看,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竟然就在对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惊又怕的尖叫,让癸听得甚爽!欺负这种小女生,让对方出丑,让他感到心情一阵轻快。当然对这种可怜的弱女之辈,癸还是有怜惜之心,不会太过份的。到底和沙也加那一类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还回来呀!”   “在地上拾到宝,当然上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来的主人是谁,是我拾到的就是我的。何况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属于你的。”   “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还回给我吧!”   “不行!因为你不穿衣服看起来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面上又羞又怕。   “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呢!”   语气之中幽怨无奈,心中悲戚。   虽然对方很可怜,不过癸的欲念还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还回给因裸裎在自己面前,又羞又害怕得像只受伤小兔的梨花,实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伤好吗?”   癸把药往梨花一扔,让她伸手接过。单手高举露出一边小巧可爱乳房的梨花,实在让人想抱在怀中好好疼惜。   接下来梨花顾不得羞耻,光着身子跑到一棵大树后,避开癸的视线,开始替小兔子疗伤。   “火仓,给我去她前面,变身做镜子,让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   第二十五节   “好!很乖的,别走呀!”   梨花小心的呵护着小兔子替它上药,一个初熟的少女,虽身为忍者;郤拥有如此仁爱之心,实在难得。这让正透过火仓变的镜子来回在她身上巡览的癸,除了欣赏到这含苞待放,正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外,也享受到梨花那颗爱心的滋润。   “好了!”   替兔子上完药后,梨花发挥出作为忍者的训练,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后方树上的癸,站起身来作出戒备的样子。   “呼!”   癸欣赏着镜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布着晶润的水珠,纤细的胴体上曲线柔和,小巧的乳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儿,那股青涩的韵味实在十分醉人。下身桃花园上还没长出一条毛来,看起来清新秀丽,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无限的暇思;面上的表情虽然紧张,又带着多少害怕,但郤又有作为一个女战士的英姿。   “有没有人赞过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镜中的梨花脸上刷的羞红成了一片。正在戒备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拘束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一个准备偷香窃玉的海盗,一间即将教导你男与女之间性爱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过将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梨花,这才注意到前方的镜子。   “咦!咦!这呀……呀……”   这下子什么战士的英气和忍者的强韧都从梨花身上消身了。   “刚才你一直看着的吗?”   “由你刚到河边时一直看到现在。”   缩成一团仅露出一张小脸蛋儿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尴尬为难,犹如晚霞一样的面色;实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来,小姑娘的面色变得带上一股凄酸悲恸的神色。让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样?你究竟想怎样?呜。”   虽然梨花已在强行压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让癸大为震动!   “别哭了!”   一滴清泪自眼眶之中缓缓而下,悄脸稍稍别转过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现在梨花的旁边,虽以自已的欲望来说是万分不舍的,可是那总是让自己做些笨事,让自己被人骗和受伤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将少女的衣服轻盖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盖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护,紧张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这才镇定了一点点。   “你还真是一个没有用的忍者呢!”   虽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对方一段时间,就当作是相识了。故作亲热的就挨坐在梨花旁边。   “我……我不是自己想当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来,又怕其间春光窄泄,想逃对又方好像比自己强得太多了。想暗算对方,则又不太忍心,虽然这是一个偷窥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仓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萝卜都带过来这边。”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余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着眼前的镜子竟然可以说话会变成猫形,内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样的惊喜与好奇。眼睛一直追着猫形的火仓前进!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对癸来说那些小动物就具有这种作用。   之后再次被兔子包围着的梨花,虽然身上仅盖者一件单簿的衣衫,但是郤显得自然和没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欢小动物的吗?”   “唔!因为它们很可爱!还有它们不会伤害我!这个……我可以和这只猫玩吗?”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体是金属来的,可是怎么又有点软呢!摸起来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在搜捕的敌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间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里才发现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啊!我们是敌人的话,那为什么你还不出手!”   “出手?”   “为什么不杀我。”   “像你这么可爱又有爱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杀!”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看看你光着身子沐浴的样子,顺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尴尬和难堪,与一丝不挂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场面!”   癸露骨的情欲这时又再流露出来。把梨花吓得怕死了!   “你……你好坏,做这种事!”   “谁叫你这么美!”   癸顺势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视着她清秀动人的俏脸。   “一样的……你们是一样的!”   泪水从眼眶中狂涌而出,梨花激动得双肩颤抖,那悲凄痛苦的样子,让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别哭!别哭嘛!”   内心的淫欲和邪念给这一哭都哭走了,俗语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眼泪,此话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温柔的把梨花圈在怀里;半裸的胴体紧缩了一下,但欲像默忍的没有再挣扎。   原本以为要被强奸的梨花,吓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怀中颤抖过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对方都没有动作,才让她心神一松。   稍为松懈下来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暖烘烘的人体上,宽厚结实的胸膛和充满力量与肌肉的双腿,承受着自己。   “哭够了吗?”   “……”梨花默然无语,不知从何说起。   第一次她感觉到人类的温暖和温柔,以往她只能从动物身上感受到,只能羡慕一般民间人拥有的这种温馨。这一次的她可以亲身体会了!   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来。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偷看自己身体不要脸的卑鄙敌人,可是自己为何会感触得哭了呢!   “没见过那么爱哭的忍者!真怀疑你这个忍者是怎么的。”   “刚才你不是要强奸我的吗?”   “别只盖着一件单衣问男人这种傻话题,我可是一头真正的色中饿鬼呀!”   “是有这个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伤的样子,我的心又狠不下来。”   “所以说人的心太软就会这样。我的心就是不够毒、不够狠、不够黑!不然现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体了!”   “导师们都是这样说的!”   “哦……”   “忍者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绝对冷静。唯一需要的就是忠诚与服从,只要有命令,就算是师长们和同伴们一样要杀。他们说的时候都是很凶的……杀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那种话理他作甚!他们不过是要把人训练成一件杀人工具罢了!人的感情是无法压抑的。当你以为压抑着了的时候,其实是你己没有心了!已经麻木,对别人对自己都麻木,没有心的人根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怜小羊的饿狼,与受伤的小羊,就这样抱在一起聊起天来!   “为什么你这样子都可以成为忍者头目出动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晋升我的。”   “半藏?”   “是伊贺忍军的总帅,同时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队和忍者军团的总指挥。”   “呵!这种人怎会对你这不合格忍者如此宽大为怀的。”   “正在受训中的时候,有一天半藏大人来到巡视。当晚他就留缩在营地,而且让我陪待,当晚……当晚他就占了我的身子。而这个职位就是半藏大人对我的奖赏。”   人为什么要有良心呢!在这个黑暗世界,有这个东西的人就像背负着极大的破绽,到处都是危险。听到这种话又让癸感触良多。   可能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国和伊罗巴大陆都有传诵他们的侠士,可是在诗歌和故事中的侠士是一回事,现实在的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过不少所谓侠士,也不知杀了多少个,有时兴之所致,就调动老头子的部下,一门一派的杀!   这如果要说有什么原因,就是不爽他们而已!癸杀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蚁一样,那是因为癸没把对方看成人!   打着侠义之名,到处审判别人善恶,可是谁给他们那个资格,他们又有那个能力吗?一年之中冤死在那些侠士手上的恐怕比该死的人还多几倍。男、女、老、幼无分彼此,只以正义之名滥施杀戮;他们郤都管自己叫正义,要论滥杀他们可比癸强多了,郤要自认做正义使者,也难怪癸会不爽这种东西了。   除了面临对方要杀自己的情形之外,一个人只有不把对方当做人时才杀得下手,又或者对这个人的感情,已陷于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谓真正的侠士,绝不是只持着一把刀就随便定人以罪,夺人性命的家伙!是以往那一个够胆来拘捕自己的捕快说的呢!罪就是罪,功劳和罪行是不能相抵的。无论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天下平稳,罪行一旦发生就不能宽恕也不能补过的。惩罚犯罪的人,是为了制止别人再犯罪,把极度险危的人关起来,是为了阻止他们再去伤害人。而让没有那么危险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后出狱,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阻止别人去效法,告诉别人犯罪就会有这种结果,制止他们去犯罪。   道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取决于谁有强权。因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以大宰特宰那些满嘴道理的家伙。所谓的正义,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随意挥舞起来的屠刀。   那些所谓大侠,会像自己这样有良心吗?这可恨的良心,让他对着一顿可口美的大餐而奸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侠们、官差们、官大人们,会像这个善心的小姑娘一样吗?会肯去帮助贫病的人,会肯去医治受伤的小动物吗?   “良心,没有用的东西,只是怎么良心拿不出来啦!不然用来喂狗倒不错。”   “我以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样,好粗暴好野蛮?弄得人好痛!那天半藏大人兴奋的笑声,让我怕死了。”   癸的手温柔的抚在梨花的小小身体上,少有的没有邪念。安慰着这受伤的心灵。   面对这种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来。如果对象是沙也加那样的就不同了!良心这东西自来还蛮有性格的,喜欢的对象就不让癸乱来。遇上不喜欢的对像就任有癸残暴的部份胡来。   “如果是正义的侠士,或许就应该救你出忍者组织,顺便替梨花把服部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贺忍军为敌,而且半藏大人的实力!”   “唉!所以人才会那么想要力量。只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死一只蚁一样。我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过我还会在这停留过两天。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有什么伤心的事,也可以对我说的。”   癸在内心计算着,对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后还会有两个人来支援梨花,自己运气再怎么差,这次也应该是可以动手的年龄与对象吧!身边只得一柄魔刀火仓,实在有点缺少变化!   “可是!我得在这里搜捕丰臣的余党。”   梨花无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带了她就走,可是看梨花的实力,只会成为一个负担。这样的负担目前只要有青霭与青雾这一体二心的人也够了。   这次把薰送到别的男人怀中的可恨保镖之旅,虽然目前尚算顺利。可是谁敢保证将来呢!要万一自己带了梨花走,又无法保护她的话。   “钱和权势,我要尽快得到才行呀!为了不受别人操纵,为了自己可以做喜欢的事。”   癸怀着坚定的决心低语着。   “说起来我也是丰臣的残党之一吗?虽然好像不够格。但在这两天里,请你尽力搜捕我好了吗?那样就有时间可以好好相处啦。”   “嘻!”   哭够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伤的面上,那个真挚的笑容份外来得真贵。   “我从来不认识过像你这种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这样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必要的。你喜欢的话就叫我色狼先生好了,不然就叫我龙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没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让癸有了不快的回亿。   所谓的命运,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么人能与什么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因为被老头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继承人。成了海盗之王的继承人,所以他才能学到武功,才能一度指挥过上千艘的海盗船,才能认识华香;也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这位小姑娘,或许又是神这混蛋的某种阴谋吧!世上每个宗教都相信着不同的神,不过癸相信神只有一个。像神这类混蛋东西一个还不够多吗?   心情不爽的癸。决定第二天找间寺庙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过够,让她们认识人世的快乐,不要再在那种远离人烟的地方过孤苦的生活。若是遇上了和尚与神社的主持持什么的,就把人都杀光了,送他们去见佛祖和八百万大神。省得他们再奉神之命胡说八道害人!说归说;恐怖又是空想没有行动吧。谁叫他是过有良心的笨海盗呢!心可以毒、口也可以毒,下手郤往往不毒。   在等待猎物的这两天里,癸和梨花做了短暂的朋友。虽然可恨的良心不容他对小姑娘强来,可是若果对方自愿的话,他可就无任欢迎了。不过要让一个小女孩在两天内对自己自动献身,不过是妄想而已。   癸在这附近四处留下行踪,引得梨花部下四处搜索,而自己就利用这段时间分享她的心事和讲解一下自己做人处世的歪理。   第二十六节   “忍者的训练真的很辛苦的。每天每天,都是从天未光就开始,到天都黑了也未结束。”   “食物难食又吃不饱、冬天总是穿得不够暖、夏天则没有凉爽的衣服;你就是想脱也不准你脱,导师们反而时常迫我们穿得拥肿不堪来训练耐热能力。那种生活真是死了还好。”   幽怨的语气中,带出了作为一名忍者的无奈与辛酸。   癸回想起老头子的训练,小时候是不只他一人作为养子的。可是其他人不是死在训练和考验之中,就是能力太差被放弃了。到十岁时,老头子对癸很满意,就不再收养子了。   可是训练虽然辛苦至人间地狱一样,但老头子可大方多了。食物、衣服、住所以至待从,没有一样不是第一流的。   “是邪马台人都那么小气,还是伊贺才这么小气的。”   “不知道!”   舒坦的帎在梨花的大腿上,随了少女的皮肤凉凉的颇舒服之外,天然女体的香气也十分醉人!   “性的训练也包括在内吗?”   “是的!”   “八岁就开始了!”   “什么,这么早?”   “唔!好像是怕我们偷尝禁果之故,因为忍者的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组织的。美色也是忍者常用的手段,由未满十五岁的处女幼女在床上执行刺杀,据导师们说有很高的成功率。”   愈听癸的心情就愈不爽!那样子使用人,根本连对待牛马都不如嘛!   “既然训练得这么辛苦,那些导师小时候不也受过这种痛吗?为什么不改善一下你们这些见习忍者的待遇。”   “别的忍军我是不知道,但是心地比较好的人,是极难当得上头目级的。”   “对他们来说或者可以这样说吧!自己以往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当然要年轻的一辈受同样甚至更多的苦才会满足。”   “变态!”   “而且,我们能算是人吗?一个忍者其实和一枚十字镖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有需要使用得再多再厉害,损失得再多,只要达成任务就够了。”   “有人来了!”   唉!随着梨花的部下前来汇报,癸又得躲到地板下。   “梨花大人,百越大人和暗云大人而已经到了。”   “好!那么请你带他们进来好吗?”   “那用得着带,我们已进来了。”   恶,不是美女呀!悄悄偷窥的癸看到的是一个被忍者服包得密密实实的高瘦个子与一个快要把短小的衣服都涨破的粗壮巨人。   白费了两天功夫,千等万待始出现的居然不是美女忍者,而是这等臭男人。心情大坏的癸逐决定悄悄退走,去找顿好的吃个饱,而且找火仓狠狠的干一次好了。   面对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星,水准只比一般下忍高一些的梨花在能力和资历上都差远了。   高瘦的暗云对自己被破格提升,暗中颇有微言。至于粗壮的百越则总是对自己柔声细语的非常体贴;可是那反使梨花更加感到可怕。   因为百越体型巨大郤反而专喜欢干幼女,他那满是淫欲的眼神实在叫梨花看到就怕死了。   “欢迎两位大人光临。”   梨花虽然和他们在职位上是同等级的,郤摆出恭敬的态度。对这两个人还是要奉迎一些的好。   “呵呵!梨花不用那么好礼,大家都是同伴嘛!”   百越大手毫不客气的就想摸在梨花的大腿上。   而敏捷的她迅速后退了一下,仅仅避过。   “啐!”   百越骂了一声,用不满且淫毒的眼神盯着梨花,仿佛恨不得想剥光她似的。   “哈哈!小女孩就是那么怕丑。”   “哼!”   暗云低哼了一声,严肃的发话。   “搜了那么多天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吗?”   “是!只找到了一些足印和生火煮食的痕迹,可是始终找不到人。”   “半藏大人很不满呀!”   “你难道要半藏大人在茧大人面前出丑吗?整个九州岛都是我们的人,郤连对方一个人都没找到,反而已被她们宰了近百人。不过是一班女人罢了,小小一股祸水,都对付不了,那我们还有何面目可言。”   “对不起!”   “单是对不起就够了吗?”   “这……”   梨花感到这两人对自已明显不怀好意,可是自己到底是半藏的女人;他们不敢乱来吧!   想到半藏梨花就心中悲痛,不是自愿的被人强暴了,反而还得依赖对方的权势来保护自己。   “所以半藏大人决定要惩罚你!”   “这……半藏大人……他不会的……”   “不会!你以为半藏大人当你是什么呀!不过是一个玩过的女人罢了!大人的女人还少得了去那里。把武器交出来,还有脱光衣服,我们要代大人惩罚你。”   “只凭你们的话我不信,若是要处罚我的话,那命令书和信物呢!”   “嘿!不识好歹的东西,要是大人下了命令书的话你连骨头都不剩。是我们求大人手下留情,他才说由我们二人待为稍稍处罚一下。”   “不会的!我无法接受。”   “梨花,我们都是为你好?怕什么呢!”   百越乘机把大手伸向梨花,虽然手伸得很慢,但那绝对是足以制她于死命的招数。   “请你停止百越大人!不然……”   “不然怎样?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呀!”   不行!   梨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那天面对半藏她什么法子也没有。半藏大人的气势与杀气完全将她压倒了,可是很可怕呀!虽然接受过性技的指导,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她根不没有实际的经验。而服部半藏实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第一次就接连干了二、三次。   “别迫我!我求你们。”   梨花满脸悲凄和无助的叫道。手上拿着竹筒炮指向百越!那是梨花的专用武器,竹筒前端藏有铁钉和铁弹丸,后面即为火药。只要一板动竹筒后方的燧石,就会向前方爆炸开来,足以制前方五尺以内的人死命。   “混帐,你敢把武器指向同伴的我们!你是什么意思。”   大声狂吼的百越,面上满是青筋,怒容恐怖。吓得梨花一呆!   而暗云把握这一瞬间放出了他最擅长的暗器,五寸长的铁针。   “呀呀!”   在窄小的房间内,双方距离又近,加上梨花的注意力都被百越吸引了。等针刺穿梨花的手臂时,她才痛得惨呼出来。   而在剧痛折腾着梨花时,百越的巨体闪电前冲,重重的击在梨花的小腹上。   “恶!”   剧痛让梨花感到自己的身体各种内藏好像被绞在一起,几乎要昏厥。   “真是难缠多疑的小妞。”   百越笑着就动手撕开梨花的衣服,三两下手脚就把梨花剥得光光的。而梨花只能痛苦害怕的缩成一团。   “百越!别忘了这次我帮了你呀。”   “知道了!除了约好的钱之外,我玩完再让你玩,将来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哗呀!真是又白又嫩。”   两双粗糙的大手掌,粗暴的在梨花身上揉搓着。   “呀!”   被捏得赤痛的梨花惨呼着。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玩小女生的!”   “嘿!女人的那里愈小愈刺激,要不是我的太大放不进去,我连小孩子都玩。一会你也试试不就知道了!”   “而且。嘿嘿嘿,那种糟蹋一朵小花的感觉真是不错,可惜的是己被半藏大人上了,不然处女才好玩。”   隔着裤子,己可看到百越的肉棒名副其实的涨成了一枝肉棍。   “呜……”   默默的流着眼泪的梨花又得再一次面对自己悲惨的命运,虽然短短的两天,可是与癸在一起她实在好舒服好开心。虽然他是色了一点,可是从来没有人重视过她,愿意听她心底话的。   “小心!”   看到一股烈炎从屋外射向百越,暗云连忙大叫。同时马上向屋外火炎射来的方向连射了五针。   “哗!”   百越的巨体一个大滚将缠上自己衣服上的火炎弄熄,同时往自己的随身兵器,巨大的斩牛双斧滚去。   一个身影随着火炎急冲进来。   暗云看到这情形,一面后退闪避,同时双手连射出了十多枝针。   “叮叮当当!”   一阵金铁交击声之后,郤被对方全数挡开了。   “没事吧!”   来人正是癸,本来正要去填饱肚子的他,因为听到梨花的惨叫又再转了回来。   “唔!”   虽然身上余痛未消,可是梨花郤喜极而泣,双眼泪汪汪的,让心人痛死了。以往十多年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悲惨遭遇,她多希望有人能帮她能救她,今天这个愿望第一次成真了。   “忍着!”   癸替梨花拔出手上的针,同时从怀中掏了一瓶用小竹筒装的伤药给她。   “会发出火炎的刀!”   “这是茧大人所说的丰臣方面的高手吗?”   “百越,这次看来我和你中大奖了。”   “嘿嘿!人来有敌人。”   百越得意的大声狂叫道。   “小子,把我的女人放下来,这次你死定了!”   “梨花,你敢通敌,这次你死定了。”   暗云一说毕,就移到了百越的身边。   “别叫他放开呀!对方抱着一个人,打起来对我们有利多了。像梨花这种女人,只要我们今次立了功,追查出丰臣一的党的所在,到时要多少就有多少呀!”   “唔!好吧。”   略一考虑,百越忍痛咬牙答应了。   “要抱紧我呀!”   另一边,癸利用双方对峙的这个时机,把梨花面向自己,用她被撕烂的衣服绑在自己身上。   “癸先生!好多谢你,想不到你会来救我的。”   又欢喜又伤心又激动,梨花的情绪混乱极了。对害怕男人的她来说,这样被裸身绑在人身上,实在是尴尬死了。可是赤裸的身体一贴上癸,就感到一股暖意,让她心神一暖,人镇定了不少。   “把我衣服里的袖弩拿给我。”   梨花低声在癸身边说道。她希望有机会的话,能帮上癸就好了。   “你们这一肥一瘦的东西,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不然,嘿嘿。”   “小子你以为两句废话就可以吓怕我们,别傻了。”   当癸把梨花系好了之后,他们二人已被近五十名的忍者包围在屋内。   “梨花这叛徒私下通敌,把她和这家伙一拼宰了。”   “杀!”   癸抢先的狂吼一声,震得一般下忍们动作一慢,就往外冲杀开去。   “哗呀!”   惨叫声之中,火仓已贯穿了一名忍者的身体。   而在癸的背后,暗云对他连发了十针,百越也舞着巨斧杀至。   手中刀一挥,癸将刀上的忍者就往针上扔去,同时一个旋身闪开了百云的攻击。   “喝!”   在癸刚才停留的地方,两柄巨斧砍了下去,激起了满天尘土。   四周围近的忍者持刀砍至远方的则连射飞镖,而怀中多了一个人的癸的动郤作比平时慢多了。   不过在他怀里的梨花则强忍者痛,用没受伤的手用弩箭反击。   癸最强的武器便是魔刀火仓的火炎,可是那要发挥最大力量,郤得要挥舞一段时间,让火炎形成火龙才行。除此之外就是真空刀气,可是使用这一招后身体会有一瞬停顿,在四面被围的情形之下,勉强使出来就太危险了。   癸手上虽连砍数人,可是郤冲杀不出去,而且勉强冲出去,因自己速度大减,反而会成了对方练十字镖的靶。   进不成就只有退了。   将一个忍者砍成了一堆肉块之后,癸又再冲回屋内。   双方交手下来,死在他刀下和梨花弩箭之中的忍者已近十人了。   房间内近身战可是极为凶险的,犹其是在这种邪马台国的木屋内,地板下有空间,墙壁的木架中间的是纸。换言之敌人可从四方八面暗算你,你也可以对敌人反暗算。   双方比拼的除了目力和听力之外就是速度。   “妈的!”   暗云看着百越在狂追对方,只能恨在心里暂停攻击。他的针是直线攻击形的暗器,在这时候就反而及不上能转弯的十字镖厉害了。虽然他也可以用十字镖,可是那比针的速度慢了一倍以上。比起其他忍者,也强不了多少。   “别只傻得在后面追,分一半人先躲回屋内。设好陷阱,等那家伙踩进去。”   而在房子内则是血斗连场,魔刀火仓随了发出火炎之外,另一个特性就是保护主人不受火伤,当然那有一个限度了。癸利用这种特性,加上自己护身真气保护梨花。   癸一面杀人一面放火,当刀劈在忍者的身上,切裂对方的身体时,就让火仓的火炎缠饶上目标的衣服上。而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混战之中,根本没有人有空救火。   在躲避着百越那连墙和地板都一下劈碎的巨斧之际,癸则见人就杀。   很快的,整座房子都烧起来了,同伴们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之中。进入房子内的忍者所碰到的是,同伴们被砍成一段段肉块的残肢,正在燃烧的烈炎,还空气中浓烈的焦臭味和浓烟。   那些进去设陷阱的人,郤受不了火炎反而被迫逃了出来。   “岂有此理!”   看着这种情形,暗云真气死了!   第二十七节   受不了荒屋内的浓烟密布和迫人热气,百越也只得放弃追击,丢下癸和梨花逃了出去。   “妈的!”   “派几个人加大东面的火势,其他人集合到西面来,人一出来我们就射到他变刺猬。”暗云大声吩咐。   “啊!”   先是头再下来是身,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后。癸砍杀掉屋内最后一名敌人,可是四周也是热气迫人,火舌乱窜了。   “咳!咳!”   受不了的梨花已咳了起来,双目渗出了泪珠。   “忍着!我们出去。”   看着火舌吞噬着身后的一切,在烧焦味之中有着烧人肉的气味。   “呼!”   以往自己曾保护不了最爱的女人。现在怀中虽只是初相识的小妮子,而且形势也没当日凶险。可是也不禁使癸有点悲从中来的不快回忆,像那些所谓侠客或者独行的杀手与大盗,再强;还不是好汉敌不着人多。将来他一定要建立自己的海上帝国,只有他追杀人,没有人能追杀他的。   靠着火仓的真空刀气与自己的护身真气保护,癸抱着怀中裸女,穿过了好几个倒塌之处。身上又沾上了不少飞灰,四周满是火舌,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炎。   只有强才能活下去、只有强才能保护自己的最爱、只有强才能洗雪心中的仇恨与积郁。   “嘿嘿!看今天是谁能杀得了谁吧!”   一个矮身,癸全身真气流动,之后以惊人的气势爆发出来。魔刀火仓春潮以无比的力量切开空气,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刀气波。   “轰!”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眼前荒屋的一角爆散开来。手持斩牛双斧的百越正在可惜垂涎已久的幼女梨花白白烧死在屋内时,自己已被一股狂猛的力量砍中。   “呀!”   在惊讶之中,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下半身,与喷射中在空中的血柱。包括百越在内,癸一击就斩杀了十多人。一时漫天都是人的手、脚和头,血肉横飞。   “真的假的!”   就在暗云无法置信的叫着时,一个黑影已从火炎之中穿出,斩杀着原本准备就绪,现在郤吓得一呆而继之以混乱的下忍们。   看着飞散到半空去的头、手、脚和血柱。   “所有人集合到这里,别放火了!”   想不到百越那么轻易就被干掉,不过自已可比他强多了。事到危急,只好牺牲这些卒子们了,反正他们连对手的一合之将也做不到。   满是阴鸷的面上闪着得意的神色。暗云从身上掏出过百枝针,颜色分别是啡和蓝的。   “喝!”   之后他展开了绵密的发射,纷纷击中了目标他的部下们。在一连串的惨叫之中,癸发现四周的敌人全都倒下了。   死时面容痛苦已极,之后双颊凹陷,尸体散发着大量的汗。瞬间就形成了一股尸汗变出来的雾,把暗云和癸都包围在里面。   但是在这当中郤有两具尸体不是干枯,反而是澎涨的。他们最后爆开来,浑身的血肉和碎骨射向了癸。   癸舞起了一股火墙,将这些已粘满了剧毒的碎肉和骨头全都烧掉了。   “这次是想躲起来吗?不过这招对我不管用的。梨花还能打吗?”   “唔!”   眼中因浓烟关系,虽然弄得满是泪水,但赤红着一对眼睛的梨花仍然点了点头。   至于暗云则使出了他压箱底的本事,他射出的最后一批针是连着线的,仍成了一个像蜘蛛网一样的阵势,任何人只要一碰上线,再加上他的地听之术。肯定会被他的针射穿十多个窟窿。   正在奸笑着等待独占胜利的果实时,暗云郤感到热气迫人,手上的线同时断掉了。   “不可能!”   就在暗云忍不着大叫之际,癸刀上腾空而起的火龙已将所有的雾都蒸发了。   “飕!”   梨花手上的袖弩射出了致命的最后一击,五寸长的袖箭贯入暗云的身上。   痛苦得身体抽搐的暗云,之后被闪电冲至眼前的癸,以狂猛的刀气与烈炎砍成了一堆肉碎。   “没事吗!”   “唔!没有伤到筋骨,暗云那家伙的眼光真的颇准的,射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   一场血战过后,癸和梨花在河边清洗来自敌人身上的血迹和浓烟所造成的脏污。   这是癸第二次看到梨花在河中出浴的美境了。不同的是这次是白天,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梨花虽然一脸羞涩郤没有要回避癸眼光的打算。   “想不到癸这么强,把暗云和百越大人都干掉了。”   “哈!只是举手之劳吧了。”   “嘻!”   低笑了一声,满是羞赧的梨花走近了癸。用手掌掏了一把水,在熏得黑黑的癸脸上清洗着。   “你这次不怕羞了吗?”   “怕呀!你盯在人家身上的那一对贼眼看得人多不自然。丢脸死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让人看的。”   “过份!那你为何不试试像我现在这样子,到市镇内走一周。”   “男女不同嘛!我这样做只会被男人扔石子,吓得女人们尖叫不绝的。”   “我好开心呢!癸……第一次有人会肯帮我、在意我、关心我!我羡慕别人好久的了,真的好久。”   说着说着眼中又再有了泪光。   “傻女!”   癸把脸靠到梨花的悄脸上,直接用舌头把泪都舔掉了。而她已羞得通红的面上,不胜娇羞的低了下内。身体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欲言又止的一张小脸蛋儿踌躇着不知怎好,终于那颗跳得快要失控了的心跨过了恐惧的门槛。   “那天我好怕。被半藏大人强行占有了自己的身子,我好恨,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   满怀恨意与哀伤,梨花将身体投进癸的怀里。只为求得一个能让她安稳的所在。   “我可不是君子呀!”   癸心中的欲望快要再次超过他对梨花的同情了,至于上次阻止了他的该死的良心,这次好像全无反应。   “先听我说完好吗?”   背对自己,裸身坐在男人怀中的梨花,身体依旧本能的抖个不停。又乱又怕的一颗心,快要失控了。   “半藏大人只让我恐惧和痛,还有咒诅自己的命运。但是在癸身上我郤感到了一股温暖,我想再一次体会这股温暖,要更直接的。”   话到最后几已低不可闻了。   “你明白这是什么一回事吗?”   “唔!”   小女生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癸双臂一圈把娇小可人的初熟胴体抱在怀中,低下头吻在了梨花的小唇之上。侵袭过去的大舌,几乎把她弄得窒息了。   “呼!呼!呼!”   当二人分开之后,梨花面上红霞密布,深深的喘息。对未知感觉讶异的同时,郤又怀着一股喜意。   “我会很温柔的,或许会有点痛不习惯,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癸的柔声细语,让梨花听得迷迷糊糊的,那种磁性的声音,就像美妙的催眠曲一样。   虽不忍心强暴这种楚楚可怜身世悲惨的少女,可是对方主动欢迎自己的话岂有拒绝之理。至于将来怎样对人家小女生负责,癸才管他的。因为害怕而做懦夫,让受伤的女生承受被人拒绝的痛苦与侮辱,只有神州国那些假仁假义的侠士才做得出来!   “你不怕我看你吗?我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的呀!”   “怕死了!可是全身热呼呼的又让我不再意了。”   “真的!”   癸色色的视线盯着小巧迷你的粉嫩乳头。   “你好坏,专会欺负人的!”   实在娇不胜羞,梨花怕得用手盖起了面。   “怕什么呢!性爱是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自然之事,张开眼;看着我如何满足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事是需要害怕的。”   “唔!”   那对迷惘与害怕的眼睛,实在粉诱人的。而且白篼如雪的肌肤之上,点缀着一颗颗水珠;更显动人。   “人生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常九九。就为了那百份之一的如意之事,我们才要活下去,所以现在更加要好好珍惜这一刻。”   说毕,癸就把那迷理可爱的娇小乳头含进了口中。在嘴巴里小心的用舌头逗弄着。   “啊……啊……”   “愉快吗?性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要去恐惧和拘束自己,放心的去享受吧!”   “唔!”   幼女脸上满是动人的情欲,癸感到自己坏死了,不过他不止不会放弃,反而兴奋得很。   除了小小的桃花园之外,癸用舌头把梨花从额头到脚趾每一个地方都致细的舔过了,除了舔到小菊花时她挣扎过不停之外。她那幼气未脱的声音,一直在愉悦的呻吟着。   癸就是梨花认为再脏的地方都肯舔,对他来说女人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但对梨花来说整颗心变得甜蜜蜜的,癸若不爱自己不关心自己,怎肯做如此之事。   而这也让又羞又怕的梨花,全心全意的依偎到癸身上。只要是这个人,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   “接下来是梨花小小的仙人洞了。”   “啊呀!”   面上的红霞虽然一直没退过,可是已经没有害怕了,反而满是快慰的感觉。   “好多谢你,癸!我没有感受到过这种爱的。”   “爱吗?”   说道爱这么大的题目,癸不禁有点神伤了。现在的自己只是情欲暴发而已,要说感情,就只是对这命运堪苛的小女子的怜惜和同情。要说爱,也是爱眼前迷人的女体仙境。   这是没有心的爱吧!但是就算这样又如何,这就不可以做爱了吗?即使对肉体的重视远远超过心灵。可是癸可是怀着真心诚意去做的呀!如果要说感情,那是需要时间去培养的。   要说爱的话!那癸现在爱的只有身边这把魔刀,它并不只是一把刀,而是一柄有人性有心的魔刀。还有对薰了,虽然没有与薰有多少亲密接触,但除了利益和利用之外,癸的心中还是在意这个人的。   “就是相处一生的夫妇,他们又懂得何谓爱吗?现在不要想这魔深奥的事了。”   “唔呀!”   梨花虽然顺着他的话点头了。可是,如果爱是比自己更关心那个人,时时刻刻为他设想,甚至可以用一已的生命去换对方幸福的话。那她现在恋爱了!   顺从着癸,梨花放开身心自然享受,癸的大舌猛力的舔在她的阴部。手指轻柔亲切的爱抚着两片花唇。   而那里上面已满是爱之蜜了,还没有成熟的桃花园,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充满一种生命圣洁的光辉。虽然是动情之中的女体最奥秘之处,郤没有一点淫秽的感觉。   “哈呀!啊……好舒服……唔……”   梨花娇声呻吟着,幼气的声音份外刺激起癸的情欲。癸的动作让她初次体会了生为女儿家的幸福。   “啊啊!”   快美满足的感觉直冲脑髓,愉悦与欢欣支配着她全身。而这时癸已分开了花唇,舔在那颗小小的,泛着光泽,沾上了一点点爱之蜜的小花蕊上面。   一股如清泉一样的甘淋从花间小径内喷出,画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洒落在地上。   让癸看得心动极了,眼前实在是美不胜羞呀!大人虽也有大人的成熟之美,可是要尽情享受没有淫秽感觉的清纯之美,还是得找梨花这种小女生。   “舒服吗?”   “美得人不知如何说了!”   不依的咬着手指,感到满为难与尴尬的梨花,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诱人。   “你真是可爱死了!”   癸一张热辣辣的脸贴了在梨花的脸蛋儿上磨蹭着。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的!要忍者呀。”因为梨花是第二次做这档事而已,而且两人下身的比例可差远了。   “唔!”   怀着信心与依赖,梨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只要是癸说的,她没有害怕的道理。   “可是这个姿势真羞人呢!”   分开大腿,把自己那最脏的地方向着癸,虽然尽量压抑着羞意,可是要全不尴尬还是不可能的。   “这才是最美的呢!女生没有比这一刻更美的了。”   听着癸真心诚意的说话,梨花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以往只有导师在认可她将来对男人们的诱惑力时,或面对半藏这种人时被赞过。但是那只会使她痛苦吧了。美对忍者来说,只是一种罪吧!为了获得情报为了进行刺杀,她们的身体可以千人枕万人尝。不然就是供上级发泄兽欲!   而来自癸的赞美则让梨花感谢着一直苛待她的老天爷!   第二十八节   癸较好位置将怒扬起来的肉棒对准了那稍微浮起的玉丘,上面满布着晶莹的爱之蜜。而两片美妙的花唇,经过多次刺激之后已略为分开,可说是准备万全了。   “要来了!”   “呀呀啊!”   癸的分身穿进那又紧又窄的小洞之内,内里又热又湿的把他的肉棒里得密密实实。在这途中他毫不停留,一直到刺穿了少女的残余的纯洁之证为止。那里曾经被另一个可恨的男人侵袭过,虽然饱受蹂躏,但是梨花的处女膜仍然余下一小半在那里。   梨花之前一直无比舒服的享受着,可现在郤痛得眼有激光,脸上眉头紧蹙在一起。身子猛的一收缩,像绳一样缠勒上癸雄伟的身体上。   “啊唔……”   “痛的话就尽量喊出来,放松身体,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是……”   入气多出气少的梨花,不自然的面上缓缓放松下来,唇嘴挂上一抹相信他的苦笑。额上因痛苦已流出了不少冷汗。   癸维持着停留在梨花体内的动作,让她慢慢适应,以免痛楚。同时单手揉搓着其中美妙的胸前小肉堆之一。以快感为她止痛,头也没有停止,一滴一滴的把那张幼小无助脸孔上的冷汗温柔的舔掉。   “好!试点新花招吧!”   聚集体内的真气,将之转化为阴冷的性质,再将之送出去。   “啊呀!”   梨花先是吓了一跳,但接下来那拘束的表情大大的舒缓下来。   “舒服吗?”   “唔!”   冰凉的真气,在全身火烫的肌肤上掠过,带来一股凉透心的气息。   “对不起!”   当痛楚消失了之后,一滴清洁的激珠从梨花眼角流下。   “为什么道歉呢!”   “若是能把第一次给癸就好了。”   “现在不就是第一次吗?男与女的美妙性爱。之前梨花只是刚好给一只恶狗咬了在羞人的部份上。”   “好!要来了。”   长期停顿的癸终于运作起来,开始有节凑的运作他那支肉棒。   “啊呀!”   感到下身涨得满满的梨花,有点苦的感觉。而比这强得多了则是快感的电流。下身才刚能成熟到可以使用的蜜穴,为了承受这么大的肉棒,实在有点勉强。可是经过癸一连串的努力,桃花园早已洪成水灾,获得远超需要的滋润。所以虽然那么紧窄,但在那么滑溜的情形之下,癸只要轻轻一堆就可以深入进去,而一抽之下又可以退回到花穴的前端。   如此一来,癸冲刺的速度可说是非快的快。带给了梨花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   “啊啊……呀……”   那小小幽黑深邃的眼瞳之内,现在满是情欲和快感的神色。使癸满有成就感和幸福的感觉。   电流似的美妙感觉,正在小小的女体内乱窜!那种美妙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同时癸也正在进行他的大计,以武术入性技。既然武术可以用来耕田砍木,为何不可以用在床上呢!   现在癸就用上了内力来支撑自己的体重,同时将之使用在抽插的活塞运动之上。   “哈呀呀啊啊!”   快慰绝伦的愉悦巨浪,从下身蜜穴之内,直奔梨花全身,直冲大脑。冲毁一切的矜持与自制,让小小年纪,呻吟声之中还满是童音未脱的梨花;在初尝性爱的滋味时,就自动的摆动腰肢,承受癸的横行。   这才是性爱,这么快美的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梨花眼中喜极而泣,欢悦的接受着癸对她的冲击。相比之下,梨花之前不过是被一只恶狗咬了,现在梨花确忍她心中第一;将来她也自信是唯一的男人就是癸。   “啊啊……”   更加悠畅更加满足和快慰的呻吟声响彻天际。雄壮的癸干脆站立起来,单手承抬着梨花小巧可爱郤也满有肉感的小屁屁。   “现在捉紧我的颈!”   “唔!”   喜上眉头的梨花,脸是满是冲血而引起的红潮,变得粗重的呼吸和那些汗珠,对比上那她幼气的面庞。实在太让男人产生征服感了!   娇小可人的梨花到底也是忍者,这种臂力她当然也有了。   而现在癸双手贯满内力,捉着梨花的腰肢挺起她的屁股,全力的上扬下插,那手法之快足以让人惊叹。   即时的,大量淫水随之四散到地面上。那是梨花喜悦的证明!   “哈呀!癸……癸……”   武术既然可以让癸拥有远优远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他将武术入性技就是要获得超愈常人的性趣。   小小的花穴,吞吐着巨大的阳具,郤完全没有承受不了的迹象。反而大量排出美满之证的爱液。   “呀……呀……呀……”   脑中有了无数次甜美的暴发,梨花赏到了一个悠长且彻底的高潮。下身花穴连串抽搐,回报给癸大量的快感。而阴精也一泄而出,大量的喷洒出去。   “啊呀!”   满足至极的梨花将头搁在癸的肩上,而他也不再刻意忍耐,尽情的发泄。很快的癸也达到了极限,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梨花小小的膣内。   仍在抽搐着的女阴,获得了这美上加美的欢悦。   尽情享乐过后,二人停止了动作,享受那余韵无尽的至福感觉。   梨花羞涩的替癸洗净了他的分身之后,满是幸福的表情郤又带着一股本能的羞涩,于癸眼前清溪出浴,清洗自己那初熟的胴体。   “最初见面时,不是怕死了人看的吗?为何现在这么大胆。”   “那里有大胆了!人家才没有呢!只是如果看的是癸,我会满心欢喜的。”   面上羞成了一个红太阳的梨花,小小的低语着,那种自然流露的幸感觉,灌满了她悲苦的心灵。   “那时我很怕!脱下衣服之后我就像失去了一切保护一样,半藏就像一个恶魔时常压在我的心头。我随时会受到伤害,而我自己根本无力去保护自己。”   幽幽的倾吐着自己心声的梨花,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让人痛惜。   “但是刚才之后……”   双手不自觉的就掩上了面庞,那种带点羞意又那点喜意的神色,真让人想在她小脸蛋儿咬上一口。   “那个心魔好像消失了。在动物面前我可以安然的裸身,那时我有一种同伴的感觉,和它们是同伴;可我还是会不安,因为会有人类闯入这个圣地。可是现在我的心很平静,无比的平静。”   梨花走到溪边,拉起癸的大手,放在自己那刚成形,还有待成长的小乳之上。   “癸的身体好热,手掌好大好有力,让人满是安全感。”   “在癸面前,我现在很自然,甚至不需要衣物了!因为你会保护我!”   说到这里梨花又伤心起来,呜咽的再次下泪。感触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还有上天赐给自己这样的男人。   梨花强烈的爱意,让癸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那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离开伊贺到我身边来好吗?”   “唔!癸以说说自己的事吗?我到现在为止都是对你一知半解的。”   “也好……那只是一个平凡与无奈的故事!”   即使梨花未必能帮得上自己,可是癸不能丢下爱自己的女人,就算她可能成为一个负累。   由在海盗巢中长大,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继承人,为老头子干尽杀人放火之事;直到他无法通过继承仪式,在那时候痛失最爱。以至一年之间的放浪生活,与目前的打算。   裸身卷缩在癸怀中,听他诉说着往事的梨花,听到一半好几次都变成了一个泪人儿。   虽然癸安慰着她,那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她就是止不着哭声。   梨花幼小的心灵,可以感到癸被迫出来的坚强。男人必需是威武堂堂,雄纠纠的!再痛都不可以哭,所有的苦难都要默默承受。癸自己不自觉,但梨花觉得他那难道就不是在勉强自己苦苦支撑起来的吗!癸想过的无俱无束的生活,不就是因为他想弥补以往的不幸吗?   “这样的生活好像太不平安了!”   听完之后梨花面有难色的说着。   “对不起!癸先生,我实在好想跟随你的。可是现我心中已有了勇气!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追求一个属于我平稳的人生,不用再在刀光剑影之下生活。”   梨花的面上满是愁容与无奈。   “不要在意!人各有志,但是你如果要离开伊贺忍军,最好就离开邪马台帝国。绝对不要让人再捉回去!”   有种失望又有着松一口气的感觉,癸安慰着梨花。   “你要回去了吗?”   梨花失落的望着癸。   “明天我才走吧!你也要小心呀!”   “唔!”   说到这里,梨花又再眼有泪光。   她要好好把握这一天,即使现在心中满是苦水。   听完癸的话,梨花就感到他要踏上成功之路还要很长时间,而且卷进德川与丰臣的斗争之中,未免太危险了。现在虽然暂时是安全的,可是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的话!   而且要在那种环境之中,梨花自问连自保都有问题,她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帮助癸,而不成为一个负累。   即使不能够再回到癸的身边都好!梨花也决定要帮他,她要成为癸的助力,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作为一个内奸留在伊贺忍军内。为此她才不惜婉拒癸刚才的邀请。   无论将来自己得要面对何种命运。梨花感到只要有这一天的回忆,那就足够了!   直到次日,梨花依依不舍的还是要与癸分别了!   内心也有着不舍和无奈的癸,在欣赏了梨花美丽的裸身最后一眼之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替梨花盖上。   “为什么?癸。”   “我可不能任别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裸体呀!”   “呜!呜!癸、癸先生。”   梨花在分别之前在癸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真想就这样留在癸的身边不再分离呀!   “贱人,一点用也没有的!”   服部半藏愤怒的一击,拳风将已经受伤的梨花重重的打了出去。   为了搜索丰臣残党,半藏借用了一个战国时代遗留下来的废城作暂时据点。   本以为已经发现了敌人的踪影,正收紧搜索范围,围捕她们的。满身血污肋骨断裂的梨花郤返来回报自己与暗云和百越等人受到奇袭,除了她自己丢下同伴逃了出来之外,其他人全剖被杀的消息。   “临阵逃脱,你知道该当何罪!”   “不!我不是的。当时我已经受了重伤,再留下去只会成为大家的负累,所以我才决定先行撒退回来报讯的!”   梨花大急的叫道。同时手上将胸前的衣服撕开一点,露出了那小小的胸脯和满是血污的绷带。   “哦呀……”   虽是怒气冲天,但梨花的魅力就在于柔弱和娇小。但癸和半藏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半藏是愈看到她可怜就愈想要征服和蹂躏她。   一阵凉风过后,半藏已消失在原有的位置上。   “我看看伤得怎样!”   粗鲁野蛮的大手,毫不在意的伸进了梨花的衣服里。刚才的一瞬间他已用超快速的身法,转到了梨花身后。   “不行!大人……我的肋骨断了,很痛的……做爱的话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好不留情的捏着掌中的嫩肉,半藏让梨花痛苦极了。而这痛苦和悲惨的叫声,听在半藏耳里真是精神大震,不快的心情多少也减少了一点。   “贱人!听着,今次就饶了你。骨一接好就来我那里待寝!知道没有?”   半藏带着破风声的手掌,就这样括在梨花的面上。把她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次。面上有着鲜红的五枚指印,嘴角流血,眼中全是恐惧与痛苦的神色。   “知道了!大人。”   说完之后,梨花已哭了出来。   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不再让半藏沾污这个已只属于癸的身体。梨花自行设置了一个陷阱,弄断了自己的肋骨。再加上一些自制的小伤口,在解释了自己单独活着回来的同时,也保护了贞操。   “义忠!看你的手下多没用,看来我这次挑选你们寒云组出动是一个错误。”   半藏的身形一闪,又返回到了座位上。   而作为这次行动的副手,正坐在一旁的英伟帅气男子,脸上满是愧色。   “还不退下去疗伤!留在这里做什么。”   名叫义忠的大头目大声对梨花喝道。   伤虽不是太重,可是浑身痛楚不堪的梨花,只好挣扎着爬起来。   “照梨花所言,这次他们是遭到对方三十多人伏击的。”   半藏返回位子之后就拿个待从准备的酒瓶,自斟自饮,理也不理他。   “照目前所发现的线索,对方的数目应在五至十五人之间。照之前的情况看来,丰臣方面是在我方的包围网之中暴露了行踪,而被迫杀掉我方的人的。可是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就像是我们被人全心设计伏击一样!丰臣没有道理够胆这样做的,随非是为了引开我们。”   “你只会自说自话!”   半藏气还气,但是义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但是何以丰臣特然多了一倍一手出来的!我们的搜索可是极为严密的。”   “是事先有人潜伏在这里之故吧!若是他们早数年已在那里建立了据点。那突然增加了人手也不出奇。”   “若是为了引开我们的话,那这就是扬动作战,他们的本队在那里呢!”   “废话!总之一定要给我找她们出来,知道没有义忠!”   “是。”   “倒是茧小姐的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自从伏击失败之后,茧小姐补充了人手。也派出了人员在九州岛搜索,人数方面只有我方的十份之一。”   “不像茧小姐的性格呀!”   “她是在等内奸的消息吧?”   “那很有可能。”   想要借此事一显威风的半藏,这次随了一般下忍之外,带了只有七名成员的寒云组来行事。谁知一开始就折损了三个人,以为找到对方的线索,谁知郤可能反而是被人摆了一道。   “从这一点看,应该可以肯定对方是在九州鸟登陆的,从水军和本州和四州的探子们回报来看。我建议目前除了进一步搜索之外,就是封锁九州对外的海上交通。”   “神君家康大人是决不会同意的!我们只能秘密行事,你安排人手加强监视就行了。还有加紧注意茧小姐那方面的行动,别让她们抢先了!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是!”   本来想要利用此事增加茧小姐对自己能力与为人的好感的,可是竟然至今都一事无成。   第二十九节   大板城,在丰臣秀吉的统治的土山时代里,这就是他的根据地,楼高十三层的大板城当时是超愈了同时代所有城堡的超级巨城。   位于大板市的高城,它那超高大的世影,原本是有向世人展示实力之意的,可是自从十五年前德川军攻陷此城,让它陷入烈炎之中后。坚固的城堡虽然没有倒塌,可是雪白的外墙郤蒙上了一层灰白的影子。现在它向世人宣示的早已不是当初的强大与权势,而是一个没落和幻灭的权力。   已失去主人的城堡若要拆毁,还真得要不少经费;而要使用可又没有人敢用这座与江户城同高的城堡。结果负责统治大板的大板所司代还得要派兵守护这里,因为大板城的石头无疑是一般小民建屋最好且免费的材料来源。   “就是称雄一代的霸主,如今又安在呢!”   那够进入这座城堡内参观的人,又岂同一般,乃是德川家康最少的女儿,德川茧。   “母亲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这里渡间的了。”   一生悲惨的母亲,受尽苦难还不被世人谅解,心中只有至爱的母亲。   德川千姬,德川家康最爱的小孙女。在她年纪很轻时便被嫁入了丰臣家;为的就是塞天下人悠悠之口。当时正籍关之原会战后不久,世人都说阴险毒辣的家康要夺天下于丰臣的孤儿寡妇手中。为此家康在正式取丰臣而代之的时机未至时,就把这孙女许配给丰臣秀吉的独子,秀赖。   当时非常欣爱的二人,所生下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丰臣薰。   虽是政略婚姻,二人郤真心相爱。每当母亲说着被婆婆的淀君为难,以至最后被城内所有的人谅解,都会先苦后甜非常开心。   但是上天岂容人间花好月圆。纵然丰臣秀赖面对德川的强横,已无争霸天下之意,而有将幕府大将军的位置拱手让给德川家之意,可是……   “可是魔君家康又岂能容得你如此……”   “大军围城之下,你仍然愿意为了致爱。不愿以母亲为盾,而将她送回给德川家。丰臣秀赖真是一个好汉子,可是好汉子的你,又岂知自己是把母亲推回地狱去呢!”   茧心中有着浓浓的怨毒之气,怨恨家康这魔君,也怨恨最爱的母亲。   因为德川茧的父亲是魔君德川家康,而母亲则是德川千姬。相比起心心相印,犹如天造地设的秀赖与母亲所生下的姐姐。茧郤是爷孙乱伦的产物,每当看到那老而不死,像一团腐败臭肉的家康,她就恨。恨上天为什么要生下她,也恨上天为何赐给自己这么好的母亲。   在江户城的地底秘密建筑了一座地底城,里江户城;它所有的设计都和上面的表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光,而在这没有光的黑暗之城中,囚禁着的就是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母亲。   没有衣服的母亲,每天每天都被家康这魔兽玩弄与淫虐。除了被奸淫的时候,母亲颈上的项圈从没被取下过。白得让人心颤的母亲的肉体,黑得让人恶心的父亲的肉体。   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母亲之所以没有发疯就是因为自己。自少她就作为压迫母亲屈服的工具而存在,让茧痛苦死了。为什么自己要生于这个世上呢!   即使如此在这地狱里母亲还是充心的抚养着自己,身穿高贵丝绸衣服的自己,骑跨在全裸且满是伤痕的母亲身上。为的就是表演母爱如何为大给魔君家康看,但是就连这种时间,作为母亲的千姬也没有放弃过她和怨过她。   就算自己是被肮脏恶心的爷爷强奸而生下的女儿,母亲还是全心全儿的爱自己。珍惜每一刻与自己相处的日子,不放过每一个能够让母女肌肤相触的机会。   “母亲……”   千姬的爱对茧来说是无限的。   是继承父亲恶毒卑鄙的性格,还是生在地狱里的人,天生就有一副魔鬼心肠呢!茧的性格当中固然有再坏的地方都好,只要想起母亲她就会有一副满是愁伤与哀痛的心肠,恨不得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如果是为了母亲,就算是德川的权势和家财她都可以弃如粪土。   “母亲的奶很好喝!”   “你喜欢就尽量多喝一点吧!”   十五岁的现在,茧还没有戒奶,只要在母亲身边她就会用那丰硕秀美的乳房喂自己香甜的奶汁。   “为什么母亲不让我戒奶呢!”   “我不想便宜了那禽兽,反正我的身体被下了药,我的奶是不会断的。而这是身无分文的妈妈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了,我的爱女!而且我也希望再见到你那被迫我和分开了的姐姐,可以补偿她。”   回忆至此茧的心中又是酸、又是甜蜜、又是恨,真的是百感交杂。为什么妈妈不能只我爱一个!茧知道的,母爱虽然伟大,但是母亲比起与爷爷乱伦所生下的自己,更加爱那个郎情妾意所生下的姐姐。   “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是这种东西?为什么姐姐你有天下人人赞赏的悲剧英雄做父亲,为什么妈妈爱你比我还多?是我安慰她的,是我在每一个痛苦的日子之中陪伴她的。”   “不要再触景伤情了好吗?”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   像大姐一样温柔体贴,成熟美艳的柳生但马守长女,柳生十兵卫。手臂一圈把茧抱在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安慰她。   “可是……”   十兵卫用手抹掉茧眼角的泪珠。   “自己明明是最坏的女人。”   “喂!人家好心安慰你还这样。”   “男与女都爱的你算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非俊男美女我可不要。虽说是父亲吩咐,若果保护的对象不是你,我才不管那老头子呢!”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吧!”   “身和心我都想要。”   “抛弃父亲给你的地位和德川家的官位,只沉迷于男色与女色之中。十兵卫真是世间第一浪荡女。”   “这可比武功天下第一好多了!”   “真田平实大人有了消息。”   “快说!”   “丰臣一党的地点和位置就在……目前她们……”   “那沙也加呢!她怎样?”   “平安在生。”   “呼!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的了。十兵卫可以请你去救她吗?我现在要安排人手。”   “唔!这没有问题。只是一旦遇上你姐姐,你打算怎做?”   “杀了她……吧!”   最初是那么坚决的,可是到最后又带上一副无奈。茧恨薰分走了母亲一半的爱,可是若杀了她的话。想到每天每天盼望着只要死前能母女团聚一刻就够了的母亲,茧又岂能杀得下手。   “好好想想吧!德川的妹妹,为了你那丰臣的姐姐,还有那位伟大的母亲。”   “茧,我天生就是坐不着的性格,这是我做一个浪人的原因,可是那也未尝不可以说是一种对家庭的逃避。因为武功再高,有些事还是做不到的。想想什么才对你们母女三人来说是最幸福的吧!”   跨过围栏,柳生十兵卫一头青丝随风漂散,轻盈如燕的一层层往下跳。   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吗?还是因魔君家康的关系,自己不自觉的憎恨起男人来呢!再好的男人,似乎也没有一个平凡女子对她有吸引力。至于像十兵卫这种扙剑行走江湖,艳绝天下的女浪客,更是让茧心生牵挂。   与梨花分别之后,癸就全速北上追回深音公主的迎亲队伍和薰等一伙人。   无论如何得要阻止薰。为此也应该是降服青霭的时候了!而且他也真得要和她好好商议一下未来的走向。   当追上他们之后,癸犹豫着要先找那个人。青霭和深音的事,得等一会儿一拼处理,而且应该也要花不少时间。为此她先要去找薰!   虽然现在不能说服她,最少可以多知道一下对方的心意。   穿越过所有警卫,左窜右突,再加上调戏一些对自己早有好感情意的少女,癸终于找着了薰的所在。   “呼!”   跃入房间内的癸,他那强烈的气势即时就引发了薰的反应。几乎没有一刻的间隔,薰马上从睡眠中醒来。   名刀吉光已在她手上闪耀着了。   “我回来了!”   满身大汗,脸上挂着疲累的笑容。   “你回来就好了。没有受伤吧!”   “受了伤!”   “哪里?”   薰急惊的问道,神色甚是慌张。   “心。”   薰脑中转了一转才弄清了癸是什么意思。   “你呀!是否要我像幸惠一样拿刀砍你,才可以正经一点的。”   气得鼓着两个腮帮子的薰,现在怎看都不是想谋夺天下的丰臣家主君,而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儿家。   “是真的!遇上了一个让我的心被刺伤了的小女孩。”   “唉!又是去沾花惹草吧!”   “别说得那么难听!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对不起!”   是醋意吗?感到自己有点失态的薰,大为意外。而她也真心的对癸道歉,癸做事自有他的一套道理。   “更让我挂心的是,我若果太迟回来,你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看着那真挚的眼神和热情的面孔,薰感到自己的心卜卜的跳着。癸对自己的意思愈来愈明显了。   少女总是对恋爱怀着憧憬的,即使是薰也不例外。可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人敢向她示爱的。而且生在武士家,婚事又岂能由自己作主。   无奈的感怀起自已的身世,同时对甚为多心的癸,薰也介意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和地位。   “还没离开九州岛,那有这么快呢!”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会让给别人的。”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癸的话不由得让薰感到有点生气了。   “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女人的相貌、身体和心性为人。只要这三者都让我满意,就是我想要去追求的好女人!如果要批评我花心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我就算容易喜欢人都好,我付出的都是一颗真心。”   面对坏得坦白的癸,薰真有点无奈他可了。若果她是再三绞辩,什么真正只爱你一人的话,她还好生气,可是现在这样。   “有些女人,是只许丈夫爱自己一个的。如果我是那样呢!”   “讨厌别人来分自已的最爱我是明白的!若是有人敢来碰我的女人,我手上魔刀可也不客气。”   “可是我不会迫她们接受我的做法。爱不是算术,不可以分开来算爱一个人样貌占爱的多少分。只能是爱与不爱,还有值不值得爱!”   “在爱面前没有值不值得的,会考虑值不值得是已经不爱的时候了。我相信自己,只要一个人是爱我的,她再善妒,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你好不公平好大男人!只有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想要一个单独的男人也不可以。”   薰的反感倒不是特别针对癸,而是对世界多少有所不平。   “有一句话。女人同一时间只会爱上一个男人。爱情的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的了,爱得多的人付出也多。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就像我现在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那你对觅十兵卫呢!”   “欲是远胜于情吧!可是在一起时我还是会关心她,分享她与亡夫共有的时光与回忆。而随了肉欲的满足之外,我所能给她的,就是我绝不抛弃所爱的人,只要愿意永远都可以留在我身边,而我也会拚尽全力确保她们的安全与衣食。”   “你好奸诈!男人都是这样坏的吗?”   “或许会让你妒忌,不过我也曾只属于一个人。”   带着一股哀愁的语气,让薰感到癸在欲望的表面之中所隐藏着的情意。   “那个这揦幸运的人就是你已过世的妻子吗?”   想到这里,明知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容许的。可是她还是想要与那位已无法战胜的人较量,即使不能超愈她,也想在癸心中拥有同等的地位。   “沙也加呢!你……那时不是强奸吗?”   “敢持刀相向的女人,只要略有姿色,我是奸之不为过的。”   “太过份了!女人也有作为战士的荣耀呀!”   “比起这样还不如作一个被人爱的女人好。”   “你会怎处置沙也加呢!”   “她想留就留吧!想走,现在我也不会难阻她的。”   “唉!”   想着背上的沉重责任,幸惠、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和三好清海入道,还有余下的十勇士与一般的部下。她们所有的希望就在自己双肩之上呀!为亡故了的男人们报仇,也为了在德川的搜捕之下存活。即然她无意在天下再次引起战乱,可是不是生就是死,就算她们想和平,魔君家康也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何况薰也想为那一岁时就死别了的父亲报仇,还有那个欺骗父亲的坏女人德川千姬。   “你明知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世事岂有绝对。丰臣家可以败亡,为何德川不可易,若是我灭掉了德川家那又如何?”   “唉!谈何容易呢!癸。”   脸上带上悲凄之意,薰也是无常世事之中的一个过客。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作主,而由命运之轮去控制。   “要挽回失去的爱、死去的人是没有可能,可是没有不会毁灭的东西。人世间的政权又岂有不灭之理。”   “若是我执意不从你,癸!那你有会如何。”   “若是你心中是对我有意的话,就算是先奸后抢,我也要带你走。问题是你心中的想法如何而已。”   “你这人真是的……”   “那我先说好了!现在你离得到我的心还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得很呢!”   “喂!这太伤人了吧!一次过说上那么多个很远。”   虽然是有点违心之论,可是这样捉弄一下癸感觉也颇好的。谁叫他以为天下只得他一个男人呢!可是天下之大,郤也只有他一个人敢对自己示爱。   “看来我只好多花点功夫了!”   “那你还不如少惹几个女孩子。我的妒意可不少的呀!”   “若果是这样那就不是我了。”   虽然满心喜意,可是薰真的介意癸的花心的。而且她也在心中一再说着,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薰今晚也很美,虽然我想在这里留宿。一来你是不会准的了,二来要被幸惠发现了,我可能会被她分尸的。所以得要告辞了!”   “哄女孩子开心的话,是一文钱也不用的吧!一点也不省。晚安了癸!”   薰心中想着的是即使今后一生都得住在名为城堡的监狱内,只要有癸对自己的这份情意就够了。   夜色迷濛之中,仅穿一件单衣,长发披散,虽看不真切,可是那对神秘美丽的眼睛已是迷人极了。   “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留下这句话后,癸只有暂时告退了。   第三十节   对癸来说另外两件事也进行得很顺利,交给觅十兵卫和入道看管的沙也加和青雾一切如常。只是好几天没调教的沙也加郤变得非常缠人,另外因为长期性欲高涨郤无法自慰的清雾,则整天非常不自在,总是心痒痒的。还有就是他交代深音公主做的新娘必修性爱课程,她可有好好的做。   内心淫欲高涨的癸,终于到了他计划已久,一箭双雕同时征服公主御影深音和龙家千家青霭的时候了。   预先要公主安排了在晚上遣走仆人之后,癸带着青雾到了公主临时的睡房之中。首先二话不说,就把青雾捆起扔进衣柜之内,再在上面开个洞,让她可以偷窥到一会儿的精彩情况。   “好!公主殿下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课程。正式的性爱,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唔!是的。从性爱师范大人身上,实在让我领悟了不少道理与技巧,民间女子们的闰房之术实在变化万千博大精深。若是……若是我不能有所长进的话,是不能让草太哥他满意的。”   “呵呵!好,最重要的,这是一件两个人快乐的事,你现在每天的艰苦修练不是为了别的,全是为了心爱的人。因为你将会是一个追求自由追求所爱的女子,而不是再被城堡束缚着一生的公主。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谓的大道理,全是害人的大道理,只是为了有权有势的男人服务的。之所有会有那么多男人去花街柳巷,无非是家中妻子习不好房中术之故。”   “唔!”   深音敬畏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羞意,因为马上就要进行两人的第一次结合体缘的课程。   “那么最后再问公主一次,你知道今天的意义吗?”   “是!舍弃微簿的处女之身,成就我和草太的姻爱生活。”   “好!”   “有此觉悟就可以了,所谓处女落红,除了第一次之外就毫无意义。相返为此而在婚前坚拒房事,那在婚后你只会做一个躺在床上的木头美人而已。”   “我……性爱师范大人,我不认为这是背叛,相反正正因为爱我才这样做。我的心只属于草太哥一个,和大人的只是纯粹在技巧上的指导与磨炼不涉任何感情。”   “公主殿下有此觉悟!那我就开始指导了。”   “首先请公主躺进棉被内!”   “是!”   “好!接下来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一件都不可以留。”   “这个……遵命……”   脸上抹上一股羞怯的嫣红色的深音公主,再加上她那股高贵的气质实在非常诱人。   之后癸静心的欣赏棉被之下像波浪一样的活动。花了好一段时间,公主才把所有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之后癸拾起所有衣服,打开房门走到走廊上,手一扬!衣服就被抛到天上,而之后魔刀火仓快如电光的闪动,将衣服都切成碎块,烈炎一烧全都化成了飞灰。   “啊!性爱师范大人!”   深音大惊,脸上涨红得像只八爪鱼,不过那浓得化不开的羞意,郤使得她看起来非常可爱。   “躺回被子里,好好的等,不准走出来的!”   “是。”   低不可闻的答应之声,尽显公主心中对第一次的恐惧。   待癸退走之后,光着身子躺在棉被内的深音,感到心儿跳得快要失控了。光滑的丝棉被磨擦在自己同样光滑的赤裸肌肤之上。那种轻轻微微的接触,带来一阵低迷的小快感,让公主深感快意。   “啊!”   蓦地,整个地板下陷了。不,是自己躺着的地方下陷了几寸。   “这是……”   掀起棉被的深音公主郤看到本应漆黑的棉被内光亮一片,而在这里头,有着师范大人的头。他正在超近距离观看着自己的赤身。   “啊……大人……师范大人为何在里面的?”   “准备功夫!你不用理的先等一会。”   说是不用理,可是自己在棉被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呀!而癸大人就在里面超近距离的观看着自己的裸身。   “哈呀!”   万分羞涩之中,深音公主感到脸上一片发烧,身体热热的,下身桃花园处在不安的骚动了。   “行了!”   癸所做的是把一个装有轮子的木架运到了公主所在的地板之下,之后他用魔刀切开地板,让公主连人带地板落了在木架之下。然后他把灯笼挂在四周,换言之制造了一个可让自己在棉被之下自由进出和活动的地方,之后再用钉子固定好棉被,让公主斜躺着,仅有一个光滑动人的裸肩露出棉被之外。   “一齐准备就绪了。”   “深音我可以进来了吗?”   在房门之外传来的是草太的声音。   “等等!”   就在深音公主的惊叫声之中,房门被推开了。   “你没有事吧!我听癸大人说,深音有点发热和发烧。”   草太在着急之下,实在不能再在意那些礼教了。   “呀!”   看到赤红一片的悄脸,还有光滑亮丽的肩头。草太内心一阵悸动,公主……公主好可爱、好美!   “这……”   一羞之下,公主整个人缩进棉被里。   ‘不可以!肩头要露出去。’   癸马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命令。   “唔!”   万分不依之下,深音公主还是乖乖的看外退去,再次露出她那美丽的锁骨于草太眼前。   ‘感谢我吧!草太,把你的木头妻子变成眼前活色生香、生动可人的美女,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呀!这样子你可就一生授用了。’   在棉被内低语的癸,之后分开了双腿,一路前进到桃花园的方寸之地上。由于棉被被钉在没下陷的地板部份,所以草太只能看到癸刻意作出的隆起。对棉被下癸的一切活动根本毫无所觉。   ‘公主!看到草太好开心吧!这里都湿湿的了。’   以癸的内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虽然有棉被之隔,可公主郤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之后癸轻轻用舌头舔了一舔被灯火照得清楚至纤毫毕现的桃花园。   呀呀!师范大人的头就在我那里。想到这里又羞又怕的深音是完全动不了啦。   “深音的面色好红呢!想必你很难受吧!”   草太关心的看着自己的所爱那散发着亮光粉嫩动人的面颊。那若隐若现的红潮加上深音的羞态,实在是美得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特别是公主露出来的香肩,草太至今为此才只看过深音露出颈上的肌肤而已。   “公主的衣服呢!”   “这……因为发热所以没穿。”   “啊……”   棉被之下的深音没有任何衣服,单单是想像到这一点,草太已兴着至面上像被火燃着了。   而在棉被之内,公主的身体羞怕得颤抖,而癸就在近乎零距离的程形注视着公主殿下因动情而已有蜜露浸出花唇之外。   当然以癸的做法是不会犹豫的,流出多少舔掉多少。   公主的那地方很香很香,可以说是薰芳扑鼻。特别是在动情之下,爱液所发出的味道,就更是醉人。   在那方寸之地上,有着整齐柔顺像纤毛一样的黑色小草地。撩拨着那些耻毛的癸感到实在太柔软了。鼻中满是女阴的香味,舌头之下是动人的公主秘部,这里可是连待女们都难以接近的地方呀!   灯火掩映之下所看到的美妙胴体,实在是白如莹雪一样,遗憾的是不是在太阳的自然光之下,否则就可以更加清楚了。   “哈呀!”   深音现在感到的是情与欲的高度一致,小情郎就在眼前,只要看着他公主就会心儿乱跳。而在棉被之下癸肆无忌弹的大肆施虐,公主的全身上下莫不被摸过,而且继手指之后的是舌头。   把一个还没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小公主逗得春心大动。体内情欲之火高高的燃起,快感先是如小溪、再之后是如小河、慢慢的强化成像大江一样。   那种酥麻与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好难过吗?深音。”   “唔!”   强行忍耐着不去呻吟的深音,实在也快到极限了。媚眼如丝的眼波,扫在所爱的人身上。   “只要有我在,深音不用怕的,我会陪着你,将来我们还要结婚要生儿育女。”   看着那诱惑着人内心情欲的公主,草太除了担心至爱的身体之外,下身的小弟也开始不安份了。   “深音!”   “啊啊呀。”   万分激动的草太瞬步抢前,飞扑至公主身后,环抱着她那动人的身体。   “吻我好吗?草太哥。”   动情的公主殿下面上一片紽红,身体不能自制的晃动着。   “好!”   现在的草太是再也不管那些阳萎说礼教什么、假仁假义的东西!什么发乎情至乎礼的。守那劳什子的礼的话,人类早就绝种了。   草太激动的吻在深音的面上,之后是嘴上,然后两条舌头亲密的互相缠绵着。   好香、好甜,深音的吻实在胜过人间一切美食。   唇分!相爱的二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在草太来说深音的病体实在是太美太动人了。而在公主来说这缺少技巧但郤热情的吻也太过受用了。   “抱着我!”   ‘意料之外啦!想不到草太这傻子不止光看呢!公主开心吗?’   “好开心呢!”   公主将兴奋得颤抖的身体依偎在情廊身上,好兴奋呀!犹其是万一被草太发现了棉被之下的真相时,不过被算发现了的话;只是可惜不能给草太哥惊喜了,到时只有请师范大人直接指导他们洞房花烛夜。   “公主!我好幸福。能得到你的爱,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抱着怀中光滑的温暖的身体,公主的体香已让草太陶醉不已,单是抱着玉人已是一种享受。   而在棉被内,癸也是兴奋不已,在别人的怀中逗弄对方的至爱。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则不如眼前这样,在人家情郎之前偷他快入门的妻子。   手指在公主的花唇之外轻轻逗弄着,花唇之外已是细水长流。   “公主,我爱你一生不变!”   草太大力的抱着公主,那件棉被自然的滚动下来,露出公主一对圆浑小巧的乳房,虽然因年龄的关系,尚待发育,但是形状美好实在是妙不可言。犹其是那露出来粉红色的蓓蕾,简直刺激得草太发狂。   “公主!我好怕、好怕!怕这一切是虚幻的,你真的喜欢一个如此平凡的我吗?”   “啊呀……”   连声娇呻不已的深音,略一停竭之后低声细语道:“若是不喜欢又岂会把草太哥叫来呢!为了你……”   为了草太,深音甚至主动的请癸教他性技;为了二人幸福的将来。   “对公主我一直发乎情至乎礼的,可是我已到极限了。虽然我怕深音会拒绝我会不理我,可是你愿意让我碰你吗?”   “唔!”   棉被已揭开至平坦的小腹处,坦露出那白得眩目动人心神的娇肤。   “草太哥就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再羞人的事都上肯去做。你不可以在将来抛弃我的,虽然我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   “才不会!死,我们生死同命;生,我们一生永不分离。”   草太伸出颤抖的手,怀着期待与兴奋,摸上了深音的乳房上面。   “呀啊!公主。”   草太实在太感动了,想不到终于可以一亲公主香泽,之前看到癸大人在办男女之事时,他就渴望可以这样不知多久了。但是珍惜至爱的他,一直守旧的想保留至新婚初夜。但是现在……   ‘唉!’   棉被内的癸现在真感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以为守旧无用的草太只会待在一旁光看的,到底是敢和公主私奔的人,虽然为人懦弱了一点。只怪自己当初小看了他。   想起当日自己挑战似的向草太发言,现在这敢爱的小子终于拿出了表现来。看来他这性爱师范是不能从公主身上拿到报酬的了,幸好未至培了夫人又折兵,怎样也吃到了一点豆腐。   这张棉被无疑是把公主一分为二的分界线,上面属于草太,下面是癸在暂时骚动着。   ‘果然还是偷不到最好吗?’   心动的看了深音公主的桃花园最好一眼,癸知道得要和这里拜别了。   ‘公主!想和草太做下去吗?’   “可以吗?我……”   低喘的深音公主,面上火辣辣的一片激动。   ‘我这师范大人败给草太这小子了,公主的初夜权还是还回给他,你们二人好好享受这甜蜜的一夜吧!以后只要公主要需要,我就一起指导你们二人好了。’   虽然没得干,可是看一下也是好的。偷不到的癸,是败给了这二人的爱了,不过!反正公主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已的女人在衣柜内。正等着他去开发呢!   唔!这下得快点赶回衣柜里,边看公主和草太的初夜,边征服青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三十一节   由棉被中钻出来的癸,动作之快迅若猫儿,几个腾挪已经到了青雾所在衣柜的下方,魔刀火仓轻易在地板上面开了个洞,人已上窜贴到被捆成一团的青雾身旁。   “浑身火辣辣的呢!”   癸运功震断了捆着青雾的绳索,抱着那热烘烘的身体。   早已动情的青雾,那灼人的身体蛇一样的缠上了癸。这温香软玉已被情欲之火烧很久了。   “癸哥哥可以了吗?人家下面很急了。”   羞急的青雾面上满是为难与屈闷的神色,事实上她已经被癸加上替主人代劳的沙也加折腾了大半个月。那小小的身躯已变得像个小火炉一样,而且对反应极为敏感。   “急什么?想去撒尿吗?”   “你好坏的故意欺人……癸哥哥是大烂人。”   鼓着腮帮子的青雾实在很有魅力,一点也不输过公主,若说到她对这件事儿的兴趣,事实上还胜过深音。   “急死了吗?小色女。”   癸点了点口水,洞穿衣柜上的纸,让灯光透入,好欣赏青雾那多变有趣的表情。   “好坏!好坏!那样作弄人家。”   擂起粉拳打了癸几下,青雾就将她那小巧的胸部磨擦在癸身上。   “可以了吧!我看体内的青霭现在也是心服口不服而已,让人家忍了一个月。”   “那么,现在想我在这里夺取你的处女之身吗?”   “不要啦!人家怕痛……处女之痛让青霭承受好了。谁叫她老是小看我。”   “奸诈的小鬼头。”   癸轻轻在青雾额头点了一下,狠狠的羞了她一下。   “……何况在这种地方太没有轻氛了。我才不要呢!今天癸哥哥就安慰一下人家好了。”   呼吸相当急促的青雾,心儿几乎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好吧!你就好好欣赏深音由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吧!”   癸把青雾翻转对着外面,让她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深音与草太这对金童玉女。   “啊啊!草……草太哥!”   心情激动难制的草太,终于揭开了掩盖着深音公主胴体的那张可恨棉被。下面……下面果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呀!”   “好羞呀!”   公主一急之下,双手掩上了自己的面庞,可是那在昏黄灯光下白得耀眼的胴体实在太动人了。高贵优雅的象征;及腰长发,披散在全裸的公主身下,对比起那白玉般的雪肤,让人差点要大声喊好!娇小的上身体衬起那对耸立坚挺的小乳房,上面色泽鲜艳的乳头。还有下身那黑得亮丽的小小芳草,与若隐若现的肉壑。特别是那条修长纤细的美腿最为动人,因为在大腿上就沾染着公主动情之证的爱液。   “公主好美!能得公主垂青,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草太,连声赞叹过不停,眼光看完一次又一次;但公主身上真是无一处地方不美,无一处地方不吸引他,单是看他三日、不!三世也不会厌。因尴尬和动情,而微染上一股红润之色的雪肤,在眼前抖动的情形更是引人入胜。   “那青雾,也像公主那样叫声癸哥哥!”   “癸哥哥!”   “好!青雾也不想光看吧!那你想我做什么。”   “啊……这……这怎么能说出来。”   “不说!那就单看好了,反正我也正好做个观众,欣欣自己的爱徒与准夫婿行那周公之礼。”   “唔……”   “人家想请癸哥哥摸我呢!”   “哦!是这样吗?”   癸伸出舌头在青雾的耳轮上舔弄和吹气,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耳根上,让青雾快慰的低吟一声。   “哦呀……”   “还有这里!”   三两下手脚,青雾身上的钮扣和腰带就没一个是系着的。癸那好色的手大胆的逗弄着怀中的可人儿。   女体香薰的味道扑鼻而来,手下一片光腻。素肌富有质感且具弹力,不愧是未满双十年华的少女。   “唔呀!舒服的话,我再帮你摸别的地方!不过你说不出口的地方我就不摸了,男女授授不亲嘛。得不到女人同意怎可以在人家身上乱摸的。不然被人看成淫贼就不好了。”   “癸哥哥就爱作弄人!”   青雾为难的娇呼,满是求饶的神色。   “那你说还是不说,我的小色女!”   癸轻咬着青雾的耳珠,提起一腿磨蹭在青雾的双脚之上。   “好坏的癸哥哥……人家说就是了!”   衣柜内春意溢言,而在衣柜之外也是春色无边。羞得闭起了眼的深音公主,悄脸抹上为难与尴尬的神色。   男人真的是好讨厌!也不管她多羞,就是喜欢看。最惨的是桃花园和双腿之间满是她情意之证,透明且多得惊人的爱液。   爱液是什么,草太跟随在癸身边见习了几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兴奋的草太现在已爬到深音公主的下半身,面孔就贴在双腿拼拢的三角地带前方,欣赏着公主爱河泛滥的情形。   “草太很开心,公主、深音、深音公主!”   “公主那么爱我。”   激动得难以自制的草太几乎要下泪了。   “我爱草太!很羞耻呢。可是叫深音就行了,公主只是一个身份,爱着草太哥的不是公主的身份,而是一个叫深音的女子。”   啊!   深音激动的连声低语,呻吟声隐若可闻,因为太羞了。草太呼吸喷在桃花园上的热气,那热呼呼的气息喷在那么羞人的地方上。而且……而且草太哥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里。而自己郤细水长流似的,爱液止也止不着,愈想忍耐,就涌得愈多。   “好甜!深音的爱液。”   “看那么多。”   舔了一口之后,草太在那圣地上摸了一下,五指之间满是粘绸的爱液。   张开眼俏俏的偷看,让深音全身又是兴奋又是羞赧。双脚自然的夹了起来,把草太夹在两腿之间的宝地上。   “啊啊呀……”   悠扬的仙韵,回荡在房中。那是女人因发至身体最深处的快乐,所形成的欢愉叫声。   草太不止不回避,反而用面颊大力的擦在那嫩滑得醉人的动人花唇处,质感像水煮蛋,形状像蜜桃的这个地方。草太期待能接触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天了,犹其是认识上癸之后,这股欲望就愈发强烈了。   “深音,我们今晚就做夫妻好吗?”   “唔……”   羞怕得双手贴在胸前,下身夹紧着草太,白肌与黑发的对比是无比清纯。心动已极的深音红着脸蛋儿缓缓颔首。   “呵呵!出面要到正场了呢!青雾。”   在衣柜内癸不怀好意的邪笑着。   “我这边也得要和偷看人家行周公之礼的小色女,更加亲热了。公主殿下等会儿一定叫得更大声的了;到时青雾也可以尽情叫过不停。”   “我才没有偷看,是癸迫人看的。”   “是吗?可是小色女青雾可一直没转过脸呀!”   “不准再叫人家小色女啦。”   “你命令好哥哥再继续做些色色的事,我就暂时不叫你做小色女。”   “癸好不要脸!”   不依的红着脸抗议,但青雾反而给癸香了几口。   “怎么?不想好好享受吗?何苦为难自己。看深音的脸色,人家一面羞一面开心的样子多好。”   “说啦!青雾说就是了。”   “请癸哥哥摸的我胸部好吗?”   “背部、头部、手部?”   “你好坏,老是作弄人。”   “什么部呀部呀的!谁弄得清楚。”   “请好哥哥摸人家的乳房好吗?”   细如蚊蚋的声几乎不可闻,羞意份外浓烈的青雾,让人格外有种作弄小女生的愉快感。   “哦!原来是想我摸你的奶子。”   “别用这种字眼。”   “好好!肯说就行了。”   癸的大手反手抚在那微隆的乳笋之上。   “哦呀!”   女体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小的特别敏感的吗?”   “好……好小吗?”   十分为难的青雾自卑的说。   “小有小的好处,最总重要的是,让人期待它将来大起来呀!”   大手摸在那滑不溜手的乳房上,逗得青雾兴奋激得身体乱动个不停。   “哈呀!”   那种愉快的抚摸已让青雾期待了好久,心内一种漂漂然的。胸部不退反进,人主动的挨在癸的手上。   “癸……人家下面?”   “发痒发热了吗?”   “又用这种话!癸就不能文雅点的吗?”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这羞不可抑的神态。”   红卜卜的脸蛋儿,媚妩的双眼,如兰的呵气。在在都吸引着癸。   “好!我就看看你多色。”   “又说人家色!”   “明明是很色!”   “才不是……”   边挑逗青雾这小妮子,边用言语羞辱她。人生至此恢复何求!   “呵呵呵!”   在癸的淫邪笑声之中,青雾既羞亦喜的浪叫连番,如潮涌的快感冲击着青雾,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似的。那种美满感觉,真正可说是妙不可言。而身体也在癸的指掌下颤抖个不停;兴奋的颤抖。   “山洪暴发呀。”   伸入青雾裤子里头的手,感到湿漉漉的。整只手和浸在水里没差多少,特别是那些暖暖的粘滑淫水,想到是刚从天真可爱的青雾身上排出的就叫人特别爽。   由于深音比青雾受到更加据烈的刺激,所以呻吟声也比青雾来得大。加上青雾躲藏在隔音的衣柜里,因此虽然同样呻吟不绝,可出面的傻小子草太可没留意到衣柜内由人等着他洞房。   由于二人身份悬殊,所以草太多少有点自卑。而这反映到行动上,就是草太仅是松开衣服,把肉棒从中掏出来,而没有全裸。   可草太不自知,仅有深音自己一个人裸身,郤愈发激起她的羞意。再加上深音注意到衣柜内的两双眼睛,想到癸性爱师范大人和青雾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的深音真羞愧得如一只红虾子似的屈起身来,不过郤是非常活色生气,让人恨不得想一口吞下肚去的美人虾。   草太那从未在女人身上使用过,有泛着粉红色龟头的肉棒,已经解除束缚,做好热身运动。准备钻进花洞作的房间内,好好的运动一下,再大大的睡过够。   师范大人、青雾小姐,啊!深音得在你们眼前要变成女人了。   肉棒贯进花穴之内。   “啊呀!”   随着深音一声低呼,撕裂掉处女之证的草太,进入到从未有人到过的圣地。即然是癸的手指,也只有在外面徘徊过而已。   “深音!”   兴奋得大叫的草太实在太爽了,深音将他紧紧的包裹着,又湿又暖而且十分嫩滑的女体之内。那种快感,实在比一个人玩鸟好过百倍。   “深音、深音!”